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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古建修缮这些年古建园林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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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建园林保护,古建瓦喷涂保护,泰禾保护古建2021年10月14日,正阳门箭楼,工人在按照古法修缮大门。新京报记者 浦峰 摄

  作为世界著名古都,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是北京的一张“金名片”。古建筑、古遗迹的一砖一瓦及其蕴含的文化内涵,是老城的灵魂所在。

  近年来,北京以中轴线申遗为抓手,推动老城整体保护和有机更新,完成了多处文物古建的修缮工程。

  古建修缮比重建一座仿古建筑要难,要最大限度地利用原材料,尽可能地保护真实的历史信息,减少人工干预。此外,工匠断层、人才缺乏等情况也是古建修缮面临的现实问题,传统技艺需要得到更多的关注与传承。

  此前,中国文物学会会长、故宫博物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单霁翔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早期的文化遗产保护参考的是西方标准,西方的建筑多为砖石结构,人们对东方砖木结构建筑并不理解,认为木结构建筑修缮中,换掉原来的木料,修补原来的结构,会破坏遗产的价值。

  那一时期,北京市文物局局长每年都要到世界遗产大会做“解释”,一遍遍向世界传达:中国的古建修缮其实正是对文化遗产真实性的保护。

  2022年4月20日,北海公园小西天建筑群,工作人员在脚手架上检查大殿内建筑细节。新京报记者 薛珺 摄

  清华大学国家遗产中心主任吕舟认为,文物作为历史信息的承载者,见证了某一个历史事件,或某一段历史,在保护的时候要关注怎么样让那些与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历史变迁过程相关的信息得到最有效的保护。

  目前,古建修缮有安全为主、风格统一、预防为主、尽量利用旧料等原则,采取以传统工艺为主的维修保护方法,最大限度地利用原有的建筑材料进行修缮施工。一些现代科技手段应用也成为古建筑“延年益寿”的重要支撑。

  古建专家王世仁曾表示,修古建筑不是修古建筑本身,而是修文化。古建筑如何承载文化最合适,就采取什么方式修缮,而且要带着一种对历史的敬畏。

  2012年8月26日,北海公园团城,工作人员安装承光殿正脊两端兽吻琉璃构件。新京报记者 薛珺 摄

  修缮本身是一个干预的过程,改变大了、干预多了都会造成对文物价值的损害。北京文物古建近些年的修缮中,“修旧如旧”、“最小干预”等原则贯穿其中。

  2019年6月,元大都的标志性建筑白塔寺启动文物修缮工程,全程遵循不改变文物原状、最低限度干预及最大程度保护的原则。

  北京市白塔寺管理处干部赵煦介绍,修缮之前,大殿漏雨比较严重,外檐的彩画损坏也比较厉害。修缮以后,彩画恢复到了清代的风格。

  在启动于2020年10月的正阳门箭楼修缮工程中,每一处都坚持原材料、原形制、原工艺、原做法,最大限度保留历史信息。今年,正阳门城楼的修缮也将展开。

  北京市文物局于今年年初批复了一批中轴线上文物古建的修缮方案。其中,太庙将开展戟门、祧庙、牺牲所等建筑的修缮工程,按照“最小干预”原则对各建筑屋面瓦件、木基层等进行修缮。

  吕舟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表示,修古建和修房子不同。“今天房子漏雨,维修人员可能会帮你把油毡换掉,重新做一遍防水。但是对文物来说,我们首先要研究,换掉的东西对这个文物是不是有重要的意义?如果有重要的意义,是对坏掉的这部分东西进行修补还是把它更换,就会有更多的判断。”

  2021年10月26日,北京明十三陵长陵景区,长陵大宫门进行文物修缮,文物古建修缮工作者在进行墙体外立面的修缮工作。图/视觉中国

  古建修缮,人是关键一环。随着社会各界对古建修缮领域关注度的提高,围绕古建修缮技艺人才青黄不接、后继乏人的讨论也逐渐升温。

  一些业内人士表示,在古建修缮行业,一方面,有情怀、有绝活的老师傅越来越少,另一方面,愿意加入其中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传承难,已成为不容忽视的问题。

  近日,在正阳门箭楼修缮现场,北京中轴线遗产保护中心主任关战修向新京报记者表示,像现在大热天要爬到楼顶干活,确实很辛苦。“生活水平提高之后,年轻人不太愿意干这事儿。”

  “很多老师傅也很着急,因为手艺光靠看书是学不会的,传统的技艺可能面临失传的风险。”他说。

  2020年11月10日,万寿寺,木工用电锯切除柱子腐烂的部分,然后换上与原柱材质规格相同的木材,做出榫卯的结构搭接。新京报记者 浦峰 摄

  北京建筑大学教授秦红岭曾建议,在古建修缮的招投标环节,应制定一些基准条件,比如将非遗传承人的数量、古建营造技艺水平等纳入评审标准。

  近年来,为吸纳更多古建修缮人才投身行业,激励相关从业者精进技艺,越来越多的职业支持措施相继出台。

  2021年10月19日,经过多年研讨,国家文物局官网公布《文物修复师国家职业技能标准》,包含壁画彩塑、纺织品、金属、石质、陶瓷、纸张书画、出土(水)竹木漆器、土遗址、木作、泥瓦作、油漆作、石作、彩画作文物修复师在内的13个职业方向、65个职业等级。“文物修复师”迎来了首部职业标准。

  今年年初,由北京市住建委组建的北京市老城保护房屋修缮修建技术专家委员会正式成立,第一批专家共35位,这些专家未来将深度参与老城房屋修缮修建方案评审、技术指导、技能传承等工作,为老城房屋保护修缮修建保驾护航。

  专家委员会专家、北京市古代建筑设计研究所所长张越表示,专家委员会将积极参与到老城风貌保护工作中,重点指导恢复性修建保护性修缮工艺、材料应用、工程造价、验收评价等。同时会深入做好传统修缮工艺推广和传承工作,在实践中“传、帮、带”,着力培养一批青年技术骨干和行业能手。

  此外,一些古建筑修缮公共示范与观摩体验、文物古建修缮技能技艺类比赛等活动的定期举办,推动着古建修缮技艺的普及和传承。

  2021年,“大都工匠”文物古建修缮技能技艺大赛成功举办。赛事以中轴线申遗为主线,以传承非遗技艺为重点,先后开展了匠人文化展、文物修复、文物古建修缮技能大赛。其中,在文物修缮技能大赛中,百余名能工巧匠围绕木工、瓦工、彩绘、制图4个项目比技艺、展风采。

  北京市文物局党组书记、局长陈名杰表示,中轴线及周边文物保护必须得有好的工匠技师、好的建筑材料和好的机制,才能不断展现恢弘大气的文物之美。

  作为环境的一部分,古建修缮过程中,有时难免与生态保护产生矛盾,两者能否共存?正阳门试图给出答案。

  作为全世界唯一以“北京”命名的野生候鸟,北京雨燕既是北京城市的文化符号,也是中轴线上的活态文化,是生物多样性的典型代表。正阳门城楼则是雨燕在北京城区的最大聚集地之一。

  2022年7月12日,正阳门,位于北京中轴线上的正阳门一直向北京雨燕敞开怀抱,正阳门箭楼成为雨燕繁衍最重要的栖息地。

  2017年以来,正阳门管理处的工作人员主动创造条件,向雨燕敞开怀抱。除了不安装防鸟网、为雨燕保留进出城楼的孔道外,还制作了几十个草编的人工巢托,放置在城楼梁架上,并安装了摄像头进行24小时观测。据悉,今年已经有三十多个雨燕家庭来到这些为它们精心打造的爱巢中繁衍后代,数量比五年前增加了一倍。

  关战修介绍,按照计划,本来正阳门城楼的架子都已经搭好了,考虑到雨燕要在城楼里面孵化,搭上架子楼顶的缝隙就挡住了,影响雨燕进出,可能要等8月份雨燕走了之后再搭架子。他说,生态保护和古建保护同样重要,需要在修缮过程中把握平衡。

  一系列研究的开展,也为保护雨燕提供了科研基础。2018年,正阳门启动《古建保护与城市生态研究——以栖息在正阳门上的北京雨燕为例》系列课题,通过提取北京雨燕巢穴及粪便微生物DNA,定量分析其对正阳门砖木古建筑的影响程度。

  北京中轴线遗产保护中心副研究员袁学军介绍,通过对正阳门上的雨燕巢穴和粪便成分进行现场取样、送检,最终证明,雨燕粪便和巢穴对木质古建不构成实质性影响。

  2018年5月23日,圆明园遗址公园启动远瀛观、大水法抢救保护工程。图为工人们进行拔除杂草工作。图/视觉中国

  在被誉为“京西小故宫”的万寿寺,苍松、翠柏、银杏等古树错落有致,亭亭如盖。北京艺术博物馆馆长介绍,目前寺内共有挂牌的一级、二级古树47棵。

  2018年,这里迎来建寺以来的第五次大修。经过近五年的修缮,项目已进入收尾阶段。修缮过程中,寺内古树的保护也是一项重点工作。

  表示,对于一座寺院来说,古树是极为珍贵的历史见证,万寿寺是皇家园林文化遗产,如何做到古树与古建筑和谐共生、互不干扰,需要文博工作者多加思考,为北京的“博物馆之城”建设积累财富和经验。

  2020年11月12日,万寿寺中路大雄宝殿,一座罗汉木雕造像沐浴在阳光里。新京报记者 浦峰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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